蒲月十六

三个词形容:
鸽子 沙雕 医学生
可以来我的爱发电找我玩 在这里有点没脾气呀 主页:一颗活性多巴胺

【被本】君与君(上)

被被和本本不得不说的那些事儿

我爱本本 但我更爱被被

一发完结注意 文笔渣注意

逻辑废注意

有战损描写 流血场面注意

被本!被本!!被本!!!

为什么说好的小短篇结果我越码越长∠( ᐛ 」∠)_

篇幅过长所以分两篇∠( ᐛ 」∠)_




新来的监察官好像和总队长关系不太好。这是自从山姥切长义来了之后本丸所有刀剑达成的共识。

谁都不知道为什么见人都笑吟吟风度翩翩的监察官一见到总队长那脸立刻拉得老长,跟总队长上辈子欠他一千万一样。

顺带一提,本丸里敢光明正大称总队长为“伪物”的也只有长义一人,上一个这么叫的溯行军被总队长一个真剑必杀打成了骨头渣。何况大家心里明白,表面上一直把“仿品”挂在嘴边的总队长内心一直是骄傲的,他的骄傲来源于绝对的实力和身为初始刀的资历。

本丸里的刀剑大多都会称山姥切国广一声“总队长”;若是关系再好一点,直接叫“山姥切”;至于“被被”,则是审神者的专属称呼。

“呐,伪物君,诶,伪物?”正是本丸早餐时间,众刃吵吵嚷嚷分刀派聚在一起谈天说笑,长义的话倒是让气氛突然冷了下来,堀川跟山伏彼此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山姥切长义倒是跟个没事人一样,拿盘子添了碗粥就朝着长船一家走去。

“早啊,光忠,小龙。”长义热切地跟他们打招呼。

“早啊,长义君。” “您早。”二人微微颔首。

打过招呼的长义低头专心对付碗里的粥。

“那个,长义先生?”谦信停下手中的筷子。

“嗯?怎么啦?”长义含着勺子抬头。

“是这样,我们觉得您不应该称呼山姥切殿下为“伪物”。”正在帮谦信剥虾的小豆停下手中的活计。

“………”长义没搭话,目光却阴沉下来。

“这涉及到基本的礼貌问题,山姥切他毕竟是本丸资历最老的。”大般若长光盯着他开口,语气严肃。

“我们希望你最少可以称呼他为山姥切。”光忠语气倒是温柔许多。

“他是山姥切,那我是什么?”长义放下勺子坐直。

“你……?”众刃一时语塞。

“我才是山姥切的正品,那个伪物才不是。我希望前辈们能清楚这一点。”

“长义,你和他……”光忠欲言又止。

“我才是真正的山姥切长义。”长义强调了一遍,加重了“真正”二字。

“你……”

“抱歉,我吃饱了,先走了。”长义径直端起喝了一口的粥走了。

“是个固执的孩子呢。”光忠苦笑。

“慢慢来吧,”大般若收回目光,“时间还长呢。”


早饭之后,例行的集合时间,审神者会在此时宣布一天的内番与出阵事宜。

“那个伪物呢?”站在人群中的长义左顾右盼,没看山姥切国广的影子。

铃铛声起,审神者出现在门廊一端。

这会儿长义才算看清,站在审神者旁边的,正是他口中的“伪物”,山姥切国广。他气呼呼地别过头。

“诸君,早安。”女孩优雅地致意。

“早安,姬殿。”

“下面宣布今天的出阵队伍编程。”女孩说着打开手中的纸条。

“短刀,药研藤四郎。” “明白。”

“太刀,鹤丸国永。” “交给我吧。”

“太刀,烛台切光忠。” “明白。”

“短刀,五虎退。” “我、我明白了。”

“打刀,山姥切国广。” “明白。”金发青年点点头。

人群有些骚动,今天的总队长居然换人了。不对啊,审神者就职这么久,总队长可一直都没变过。

审神者没理会台下的窃窃私语,清清嗓子,“队长,打刀,山姥切长义。”

“嗯…?!什么?我?!”还没反应过来的长义看向审神者,倒是与山姥切国广对上视线。

“出阵地点,江户城。先去准备一下,半小时后时间转换器前集合。”


半小时很快过去,等长义收拾好来到集合点,山姥切国广早就等在那了。这倒是给他俩制造了难得的独处机会。

“伪物来的这么早?”长义挑衅地开口。

“………”

“不会嫌我抢了你的风头吧?没办法,谁让我是真品呢。”

山姥切只是拉了拉斗篷。

“kuso……”长义暗暗骂了一句,他倒是希望对方能跟自己吵一架,现在这种不理不睬的态度是要干什么,无视自己么?

“诸君,集合了。”审神者带着剩下的刀剑出现了。

长义只能把话咽回肚子里。

“祝君武运昌盛。”时空转换器启动。


延享的时代,江户城。

第一部队的位置,位于江户城的外围,主战场,在江户城内中心地带,山姥切长义他们至少需要先解决些杂兵。

“队长,下命令吧。”鹤丸架着刀开口。

“诶………?!”第一次出阵的长义显然不明白基本操作是啥。

“我来吧,”山姥切国广走上前。“五虎退,药研麻烦去侦察一下敌情,其他人做好战斗准备。”

两振极短跃上屋顶,很快消失在众人视线中。

“喂!我才是队长!不需要听你指挥!”长义气呼呼地抗议,这个伪物怎么总是抢自己的风头。

“出阵之前主上说了,你是第一次出阵,要我多帮助你。”山姥切平平淡淡地开口。

“我才不需要一个伪物帮忙!”

“鹤先生,这…”光忠无奈地看着小孩子一般的长义。

“小光啊,随他们去吧。”鹤丸挠挠头。“这还真是吓到我了。”


极短们很快完成了侦查,托他们高侦查的福,部队并没有遇上什么高水平的敌人,接连的胜利让长义不禁有些飘飘然。俗话说得好,乐极生悲,部队接连遇到了几波带着五花枪的溯行军,极短侦查高勉强躲过。太刀就惨了,鹤丸中伤,烛台切轻伤。就连山姥切国广都被戳了一下,倒是长义完好无损。

“还前进吗?”解决完一队溯行军,山姥切转头问长义,“鹤丸伤势有点重,不如先撤退?”

“不可以!”长义喊出了声。“马上就到敌人的大本营了!”

“可是……”山姥切刚想说点什么,长义却粗暴地打断了他。

“我才是队长!我有选择的权利!”

“长义!!!”烛台切真的对自家后辈动气了。

“进军吧。”长义冷冷地开口。

“……”烛台切刚想开口,鹤丸从后面拉住了他,轻轻摇摇头。


冲动是要付出代价的,这是山姥切长义学到的第一课。

谁知道下一波敌人会是检非违使?当时长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山姥切国广一把推到后面。

“喂!你……”长义话还没说完,药研和五虎退飞快地冲上去一人解决了一把大太,速度之快让长义一时愣在了那里。

“小光!我们上!!”鹤丸大喝一声,和烛台切一起解决了一把打刀。

“队长!前面!!”又解决一个敌人的药研回过头看到长义还傻在那里,忍不住大吼来提醒他。

不提醒不行啊,一个挥着长枪的检非违使冲着长义冲过来,枪尖在夕阳下闪着寒光。

“长义!!”想上前帮忙的光忠和鹤丸被两把太刀围住。

等长义回过神来,敌人已经到了跟前,长枪高高举起,长义甚至连抽刀的时间都没有。

长枪刺入肉体的声音回荡在战场上。

长义跌坐在地上,呆呆地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山姥切国广。

鲜血从枪尖一点一滴地落下,面前的人跪在地上微微颤抖着。敌人的枪法很准,那一枪直接刺穿了山姥切国广的心脏。


长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本丸的,他的记忆直到回到本丸才恢复。

审神者忙着张罗鹤丸和光忠进手入室,自己则和长谷部把山姥切国广抬进房间。

直到夜幕降临,审神者才黑着脸一脸疲惫地从房间里走出来。身后的长谷部也是愁眉不展。

“主上,我……”长义想说点什么,审神者却抬起了手。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

“阿鲁基!”长谷部慌忙跪下,顺手去扶了一把被打得有些站不稳的长义,后者捂着火辣辣的脸颊,蓝色的眸子里满是震惊。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坚持进军?!为什么不撤退?!”审神者失态地吼着,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掉。

“被被差点碎刀知道吗?你是不是一定要他死在你面前才满意?!他是你的仿品,你就这么容不下他?!”

长义感觉有什么东西堵在喉咙,良久,他才小声嗫嚅,“我没有……”

审神者眼圈发红地死盯着长义,“对不起,是我失态了。”冷静下来的审神者声音沙哑,“长谷部,带他去手入室。我要一个人待一会。”说罢,审神者跌跌撞撞地转身离开。


第二天上午长义被叫到了审神者的办公室。女孩依然是优雅的姿态,不过红肿眼眶表明她哭了一晚上。

“我为什么要选你当队长,”审神者摆摆手,阻止了想说些什么的长义。“是被…山姥切国广跟我推荐的,本来我是不同意的。”

“可他跟我说你一定可以的,他愿意帮你。”

“出阵前我告诉他,保护好自己,你知道他怎么回应的我吗?”审神者盯着低着头的长义,“他告诉我他会先保护好你,因为你是真品。”审神者哽咽了一下。

“他一直都很羡慕你,可你是怎么回应他的心意的?”

长义低着头一言不发,两人就这么面对面坐了很久。

“想去看看他吗,想的话,就跟我来吧。”审神者不理会仍坐着的长义,径直起身开门走了出去。

如梦初醒的长义慌忙跟上。


山姥切国广的状况,远比长义想象中更为糟糕。

躺在榻榻米上的青年面色苍白,冷汗不断从额上流下,整个身体微微发抖。从被子外隐约可见缠了一圈又一圈的绷带,还有被褥下星星点点的红。

“我亲自手入过很多刀剑,可他的伤势是我见过最严重的。”审神者淡淡开口,“心脏被刺穿两次,都是彻底贯穿,换做是我,早就死了,你明白吗?”

长义不说话,只是盯着面前的青年。双手紧紧攥着斗篷。

“我尽力了,可他的伤,真的……”审神者吸吸鼻子,“能不能醒过来都是问题,只能靠他自己。”最后一句话如炸雷般在长义耳边炸响,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如果他醒不过来………”后半句长义没听见,他甚至连审神者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被被,被被,被被对不起,我没有办法让你醒过来……”办公室内,女孩紧紧捏着一枚铃铛,哭得像个失去了心爱之物的孩子。


长义就这么一直坐到了半夜,期间,他想到了昨晚他与长谷部的对话。

“山姥切国广的情况很不好,”煤灰色头发的男人面色阴沉,“阿鲁基费了好大劲才止住血让他恢复心跳。”


“我………”


“他很负责,是这个本丸的初始刀;虽然有时候固执的要命,明明很优秀了为什么还要那么努力啊,真是搞不懂…”长谷部没理会他,依旧絮絮叨叨地说着,“我承认我比不上他,他是最优秀的近侍和总队长。如果他出了什么事…”

煤灰色头发的男人猛地转身抓住了长义的衣领,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开口,“不管阿鲁基怎么想,至少我不会放过你的。”

“嘶…疼…”被突然顶到墙上的长义碰到了肩膀上的伤口,那是第二把长枪留下的。虽然山姥切国广用力护着向外涌血的心脏咬牙又帮他挡了一次,可终究还是让利刃再次穿透心脏后在长义肩膀上留下了痕迹。

“………”看到长义呲牙咧嘴的样子,长谷部的目光软了些,松开了手。

之后长谷部倒是负责任地帮他清洗换药包扎,见他已无大碍,嘱咐了一句“好好休息明早主上要见你。”后便退了出去,留下长义一人躺在手入室的床下。

夜色已深,光忠和鹤丸已经使用了加速符先回房休息,整个手入室内静悄悄的。静点也好,正好能让山姥切长义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一切。


时间退回江户城内。

“总队长!总队长!!”

战斗结束,两腿发软的长义是被光忠从地上拉起来的。旁边的五虎退半跪在地,哭得撕心裂肺。

药研红着眼颤抖着剪开青年染血的衣服,青年的头无力地低垂着,嘴角有血液不断渗出来。被长枪连续贯穿两次的胸口一片血肉模糊。从两处创口甚至能看到被划开的肌肉组织和白森森的骨骼。暗红色的血液随着青年愈发微弱的心跳一股一股有节奏地缓慢流出来,在地面上汇成一滩血泊。现在血液流出的倒是慢了点,可药研清楚的记得自己砍死第一把敌枪的时候,鲜红的血直接从总队长胸口喷涌而出。就算这样,半跪在地上的总队长还是拼命捂住心口,任凭血液争先恐后地从指缝流下,并挡下了第二把刺向身后之人的长枪。

被割裂的肌肉和衣物碎片在创口深处片交混在一起,药研最后干脆扯下腰间的白布整个儿包裹在青年胸口,不过一会儿,鲜血已将整片白布浸湿。

鹤丸见状,默默脱下自己的外套绑在山姥切胸口,顺便解下了湿透的红布。这会儿血液倒是渗出地慢了许多,不知是血已止住还是青年体内的血已经快流干了。

“还愣着干嘛?再不回去人就彻底没救了!!”见长义还傻在一边,在战场上一向沉稳的鹤丸国永再也忍不住了,夺过长义手中的转换器,鹤丸按下了返回按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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